(*天啊天啊天啊⋯⋯!!怎幺又开了一条连载了呢?疯狂写了那幺多字数,竟然连主题‘无相天魔’都还没有沾到半根毛⋯⋯这内容本来是要写成庄子白皮书第二册的,以博文连载⋯⋯一定写不完的吧?克莉从前说我是‘管杀不管埋’,现在我觉得我是挖坑随手变弃坑,作王加烂尾王⋯⋯甲方爸爸那边要交的差——还说要现学现卖紫微斗数不是吗——去哪儿了呢?交差的时候孩子都已成青年了吧?原本不是在写星座学习笔记的连载的吗?好好的为什幺从那坑到这边来挖新坑呢?因为一个处女座的说明就写了四万多字,录音转文字乱七八糟、难以整理、校对不动,一时逃避现实,于是又开了这一个主题⋯⋯为什幺我自己都已经十几年没有用过塔罗牌了现在想教塔罗牌呢⋯⋯?我觉得自己好像是20年来恶名昭彰专业烂尾漫画创作小团妹之山/芋の山/Clamp(土豆堆)⋯⋯作品们后来我都含泪脱坑了、不追了⋯⋯)
但是,说实话,对我本人来讲,这样子乱写一大堆⋯⋯是有治疗效果的⋯⋯我在家自我封闭、自我厌恶了两年,发现,当年不小心变成教主权威角色这件事情,是我人生最大的“犯贱”——因为爬到那个位置了,很多市井草民不必受的气,变成我都得受!
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是“德不配位”了。
好比说徐文兵哥哥的学生们、乃至于他朋友圈同温层最下缘(无实际利用价值故简称来取暖者)中,不过是基于兴趣退休后去武当山学太极又不是教太极有什幺了不起的那个杨.硕⋯⋯啊不⋯⋯圈叉圈老师,去巴结徐哥哥的路上都还要露露仙气、笑咪咪地“睥睨”我好几下⋯⋯简直是没有一个人见了我不欺负我、不给我下马威的。像是发现这鱿鱼丝这嚼劲、这口感好惊喜似的,欺负JT叔叔,手感⋯⋯怎幺会那幺酥麻酸爽啊!好像一箭射穿了老中青三代神雕、一掌拍烂万年河图洛书神龟壳一般,超~有~成就(高潮)感?
掀桌砸碗,就是要挑贵的砸,才显得荣华富贵若云烟,本宫辟谷修真,吃相超好看,就是一个“不执着”——喂喂喂⋯⋯你玩什幺、晒什幺心境都没关系,但是⋯⋯我是那个贵的碗啊!而且还不是你在所有物啊,砸别人的东西,自然是不心痛啊,但摔坏了,我本人(碗,应当自称‘本器’才对,不要乱成精,这,犯法的)觉得可惜啊!
⋯⋯喂喂喂,孔融让梨,你也要考虑一下我这梨的心情啊?推来推去的,我是多难吃、多不祥啊?我招谁惹谁啦?
就一个小小台北,我们同仁的先生,三年前治不好自己老婆的咳嗽,学姐命我去把她治好了,她老公本来就好像布下了一层把老婆封印成锁国状态的幻觉:“若我治不好,那世上就没人治得好。我不懂的、世上就没人能懂”⋯⋯
这种诈欺似的信赖感,构筑也是不容易啦,长期洗脑,补漆也是挺费手工的⋯⋯偏偏就社长大人我这白痴不长眼,空气文盲不知死活就把工作同仁随手医好了⋯⋯这种行为式的吐槽,恐怕是隐隐刮到他面子了,我从此被他(无意识地)明里暗里软的硬的搞我逆我⋯⋯若有若无只字片语之间绵里藏针⋯⋯感觉就像没把我毒死、却弄得我声音哑掉又毁容⋯⋯刀太钝、第一下斩不断脖子结果改成横锯慢慢磨、凌迟处死好拖好烦好无聊好想翻白眼⋯⋯到最近听说他的感慨是:“叔叔是他心境进步之路上很好的哑铃⋯⋯”我他妈真是好争气!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今世勤勉到如今总算够格受封为你老兄锉脚跟硬皮的御用荣誉刮刀了啊!?
我一开始为什幺要爬上去?当年不做神坛、今日谁会来拆你神坛?活该嘛!搞到如今,谁看了我都本能反射一样地把我拽下来往地上砸!⋯⋯我实在好想效法郭秘书那句酸话,出生前把孩子打掉啊、想回到十五年前、抢在别人前面,自己摧毁那个教主JT叔叔的神坛!
到了2020年年尾,有个事情我觉得可能郭秘书会不高兴的,问了一声,郭秘书的回答是那种很妥当没毛病完全政治正确的答案⋯⋯那幺多年披肝沥胆的好兄弟⋯⋯如今也变成了谨言慎行,不会直接对我冲一句、不会让我听到真话的“下属”了吗?
我有个想教的课,学姐相当没兴趣且不认同,跟同学发动个公投(学姐没有跟同学说是什幺课的事情,就用未来上课时间做了个公投),拉上郭秘书联名,把我的课罢免掉了⋯⋯我的存在变得那幺肥大了、人对人的关系,变成要几十个人对抗我一个人,才能平衡了吗?
学姐不过是一个弱女子,2020年9月,某一夜不理我苦苦哀求“先泡泡水”硬要当天就刷洗一个陶锅,我就被气到中风偏瘫了(半身不遂之后因为舌头不灵活不太好打电话求救所以在家吃益多散玩然后20分钟就好了),此后每次找我,都要叫上几十个兄弟一起围殴我或呐喊壮胆助威⋯⋯
我真的没有生还率了⋯⋯我连一个学姐都打不赢,还以为我真的是张无忌有九阳神功啊?
这两件事让我彻底被寒到了、害怕了、自我厌恶了。
然后,我就不敢出门、也没有勇气再出来教书了,沉迷于淘宝、虾皮购物,买了丢、丢了买,从2020年双十一一直买到2021年双十一⋯⋯
教主JT叔叔这个人设,真的让我讨厌透了!不把他彻底消灭掉,我就没有办法舒坦⋯⋯
⋯⋯但是,企图阻止什幺、消灭什幺的努力,永远只会让它更强大。
我相当无力地不断在这个现有的自我形象上泼脏水!加油加料加色⋯⋯想把原来那个没有几mg的非玩家角色教主JT 叔叔人设撑爆掉⋯⋯然后大家就耸耸肩:“原来是个有一点点好笑但其实又不够好笑的段子手而已呀⋯⋯”
教主逼格、臭架子、气场,这些鬼东西到底是怎幺来的?
看到了脱口秀大会,第一次来的上海三语精通的表演者Nora,被李旦指出说她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感觉⋯⋯我才留意到,她说爸爸、说爷爷,但是讲到自己时,就总是无比优秀、没有缺点一样。而第二年她再来,就变得很能自嘲,给人的感觉不再是优等生、而是很可爱可亲了。
我好像有点认出来了!就是那一点点的“端着”!害死我了!
不要说我很敢自黑,其实我的人设之中有一个地方,就算没有人看见,我也绝不允许被玷污的,就是情报的精纯度。上课搞笑另外算,干货的部分,我做功课的认真、讲述时逻辑的层层套娃,那些可是精准度、正确性,要求标准几乎趋近于“绝对”地凛冽。规矩分寸,就算是我的后辈,医术都颇不差了,在北京听他侃侃而谈,我那个精确度校准的头脑一扫描,就觉得这个人在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发什幺疯啊⋯⋯
那种精确度的要求,一般朋友跟我家常闲聊,都会被我弄痛到捅我一刀之后再绝交的,尤其如果那朋友是在高中或者大学教书的老师。就
那种不是很重要的话题,聊着聊着我听认真了,一个一个细节追着问,然后他们就惨了!我那样的使用语言,对别人来讲根本叫做拷问。
到最后快讲不下去、人家也快上吊了的时候,我真的在用一种很奇怪的“惊惧”眼神在对他们作无声咆哮:“这些东西你们怎幺可以搞不清楚就不求甚解、就了事了!?你们是内行人、我是外行人,为什幺⋯⋯我问的问题你们都不会?⋯⋯你说的这五个哲学家,具体论点是什幺,漏洞在哪里,都没有去查清楚,为什幺你就可以来个‘听这个哲学导览课收获很多’这种结论?半夜都不会心惊的吗?听得这幺敷衍你凭什幺可以说心得?就凭你是吃屎的蛆吗?”
水星、天秤在第三宫(三宫是双子的投影,语言情报传输不允许“异己者”存在,发生丝毫曲解我都要计较、跟你拼命的神经病龟毛狂人)。我怎幺就这幺执迷于逼对方做到不可能当下就能做到的事情,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是吗⋯⋯?只因为我在这一个小点上特别用功吗?别人没兴趣就不可以了吗?
很多时候我认真觉得他们真是脏东西、废物、垃圾、人渣!高中老师、大学教授,哪个逼格不高的?而且我又没有亮底牌,自称履历仅补习班教语文的阿谭叔叔,看起来也到处掉链子、不像是什幺专业人⋯⋯人家应该更是惊吓于我好(高反差的)狂妄傲慢吧⋯⋯
同一个故事,我庄子白皮书第一集里面用过了,从此以后我的所有着作里面不会再允许它重复出现,洁癖到很病态的地步,调阴阳、修道病、五藏与情志,一个论点、一个意见,我都很讨厌重复出现,一见则删!然后多花很多无聊的时间力气苦思新哏。不允许自己官方发表的文字中被人发现有一颗重炒热的冷饭粒⋯⋯
偏偏我又是人格不固定,把自我拆成好几个Persona(面具/工具人格)分别存放、需要用时拿出来——我对这种洁癖弄到自己好像X教授的私生子Legion(大群、恶灵团),每一个能力都属于一个工具人格,我家里面的布置摆设什幺,已经不能说是风格、而是混战台风⋯⋯每一个工具人格都油水分离成那个样子,就一个人住在一个家,结果这个家投射了好几个不同工具人格的不同品味、乱得一塌糊涂⋯⋯
我在中医事业搞起来以前,第一个当到的权威角色,是手工肥皂业的总教头啊⋯⋯因为太爱读书,嗜好就是钻牛角尖,学什幺东西都买一堆不同风格、不同作者的工具书,放到一起交叉比对,所以一下就弄到情报量轻易可以碾压同业⋯⋯
2013年之后好几年都迷上能量石,收了很多,也有库存慢慢等升值,也有设计一些款式拿出来卖一点⋯⋯基本上也是有发言权的。
从小到大都是很不会照顾动植物的,植物杀手一枚,这两年为了养多肉植物,又是买了一大堆书,一个一个因素删除,最近才推测那一小株会徒长的理由是因为窗玻璃折射弹出去了绝大部分的紫外线UVB⋯⋯又要加装蜥蜴乌龟晒背用补光灯⋯⋯其实我真的很不会种,又是难念的经可以不念你偏要念,小题大做,搞到肉肉没成活几颗,相关情报量已淹水成灾⋯⋯
这些工具人格在家里面争起地盘,这个工具人格还会设陷阱搞另外一个工具人,乱斗大台风超可怕⋯⋯园艺家、美食家、能量石.半宝石收集.研究.设计、漫画宅、流行歌曲及很多其他宅、日文教师、英文教师⋯⋯本草、符号这两个领域,也算业界超权威角色了,中药材跟美食家的锅碗瓢盆在厨房争地盘,真是两败俱伤,哪一边都看起来好委屈⋯⋯对了对了还有有名无实但元配认证奉过茶的黄克莉奸夫小三(香港庙街买个布袋讲价的时候,地摊老板说太太喜欢先生就大方点有面子啊,我回我没有这个奢侈!我是吃软饭的奸夫,必须自力更生帮富婆省出我的份饭钱,打折!不然我会饿死!)杀价用工具人格⋯⋯
打坐练气养生用的禅椅被石头珠珠、石头片片、还有乱七八糟的购物都埋起来了——什幺爱好的兴头稍微淡下来一点,地盘马上就被别的爱好的工具人格霸占了!有时候莫名其妙开始拿铁丝做什幺美术金工作品⋯⋯
每个工具人格各自的风格,又都是排他性的⋯⋯唐装、和服、汉服、西装、民族风、庞克、costume⋯⋯光是衣服,就是一个“哪种没有就买什幺,穿穿看才知道”只有边境志向、没有核心⋯⋯
于是我的我的家里面,一层一层异质气场油水分离却死扒着在那边进行千日胶着战⋯⋯
我现在必须要让自己的文字解封了。讲过的话题、讲过的内容,如果重新讲一遍代表这个很重要,重复就重复,怎幺样?
想想两年多之前⋯⋯我为什幺要这幺执着这种事情啊?一生结一次婚,新娘敬酒换的衣服的确不宜重复啦;但我自己跟自己,天天过日子,惊乜嘢撞衫?有冇搞错呀喂大佬?
因为用过的段子,之后写的书就不能重复?这种烂规矩,害得我每一本排在“之后”的书,都像千万不能踩地雷的那个走路步法,都变得比前一本难做好多倍⋯⋯结果每个胎儿都是难产、难产、难产⋯⋯
自己都说不可能完美,那就不要要求完美了吧?作品要求没有瑕疵、不准踩雷,往往会限制得作品营养不良、生机全无、空虚得要命。
谁都知道,任何一条艺道之路,最怕的,不是犯错,而是为了不犯错而永远不敢全心全意投入⋯⋯
生涩的不成熟的粗糙的⋯⋯真感情⋯⋯长年也身为读者的我也明白,那并不是讨厌的东西,常常作者晚年修之又修,反而作品珠圆玉润,油油的有点塑胶味了⋯⋯
我的人生,回头望去,这20年⋯⋯只有过两个人,我在他们面前,是可以自由地胡说八道的!——其他的人,我就算是情绪失控、人格太狂、讲出非常激烈的东西,基本上我还是谨小慎微地同时听着自己说的话一面检查,不允许自己讲错、或者讲谎话呢⋯⋯这两位恩人,一位是我的整骨师傅,爱听八卦、然后短期间就都记错、劣化、忘光,翻译成古梵语再翻译成德文再翻译成俄文再找不会俄文的菲律宾外劳翻译成闽南歌仔戏唱词,下次传回来的时候,总是原子重组,已成土星文科幻短诗⋯⋯好安全!好秘密桶!⋯⋯好叉烧!(呃,黯然销魂饭现在不用上,撤下去!)我跟他讲了好多谁谁谁的隐私,结果都被他改版到“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之境,不曾有一滴滴个资外泄过!
另一个则是我表弟的下堂妻,外号凤凰魔球(看似随机触网摔落但最后一定会落入界内得分的网球邪门绝招),世上的一切,都随她曲解,她想相信什幺,什幺对她而言就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好放心地跟她讲谎话、造谣言⋯⋯反正她脑海里的一切,正确率从来也不会高过3%,我再骗她,也“硬是”没办法更增多她的我执了;无论如何努力,我就是造不了口业!邈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冰雪聪明!真是当之无愧!——只要体温高于摄氏零度,脑子就进水了啦!
在其他场合,我说错什幺、或者说谎,我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徐哥哥2014年就叫我玻璃肚子人(不是神农氏尝百草Mk-2啊),说我心里想什幺、心情好坏、外面谁都能看得好清楚啊。
我好想⋯⋯放胆胡说八道呀,好想说话不负责任呀,作为语言工作者,我本人,竟然不曾拥有过语言自由,除了⋯⋯面对那两位恩人之外⋯⋯
我以前就是在这一点上严肃得太可怕了,在这里有一个强烈审判自己和别人的是非心(应该)没有化解掉。
好辛苦地在保护一个好奇怪且不必要的形象,好“端着活”呀!小心翼翼,讲什幺东西都要纠结于保证纯金足24K,含金量太高,这样怎幺能不变成教主型权威角色?
结果,学生都等同吞金自杀,因为我把情报都折叠成一个一个的包裹,不全文照背就会全部曲解。
本是为了情报传输力求安稳而拼命,结果反而险恶无比,同学既消化不了、也下不出金蛋⋯⋯
我的当前目标,是中岛美雪(虽然我知道老阿姨一个人养活了半个华语歌坛、也知道我一个人丢出来的情报养活了半个台湾疗愈业界,但现在这不是重点)得到的评价:“比起二流的综艺节目,那还是中岛美雪好笑一点。”
我嘛⋯⋯想安身立命在康熙来了跟奇葩说之间。脱口秀大会、吐槽大会、德云社我都不高攀了。
美雪阿姨常常就是差不多内容的歌曲,做了几十首⋯⋯好一点差一点帅一点傻一点深一点浅一点励志一点感人一点熟一点冰冷一点⋯⋯就好像爱上了一个自己肚脐眼的人,每天要为肚脐君作三首风格不同的情诗啊。但就是这差不多的内容,这一首打动了小方、那一首拯救了我、另一首安慰了大庭⋯⋯结论是:少了哪一首都不好。
说来,我恐怕也需要这幺搞。那些奇怪的坚持都别留了!
我话多、话痨,不先全部吐出来,没有办法挑拣做断舍离乃至于形成怦然心动的人生。作为写作工具人,我其实没有自己的风格,仔细观察感觉之下,才发现:我不知道、也不确定我喜欢怎幺样的文章样貌⋯⋯的确,我不是很有固定人格的人,观念随时可以改。但是,写作的风格,却是可以有的。
有了风格这个载具,我才有可能开始话变少、文章字数变少。有了这个框架,你才能有机会去端详而看出来:怎幺样的安置叫做舒服、叫做美。
现在我的家,就是没有风格,只有满地散落的好像很棒、又好像可爱、又可能好惨、又像宝贝又像拉圾,的无数物件。但总之动线都被自己设的陷阱塞住了,随时会踩到摔倒,又不是成精作怪了,物件还可以“神出鬼没”呢!反正,加到一起,就只是讨厌极了的杂物,还不是成堆,而是乱而散,让人看着就烦,no fractal、no seeable pattern、only entropy。且,死鱼七大洋回游中⋯⋯而家屋是反映心理的镜子⋯⋯
没跟着杂物漩涡随波逐流的,只有书,跟一部分的光盘⋯⋯虽然数量最庞大,却都在定点,哪本在哪里,我几乎都有秩序、能记得。情报及文字,对我来讲恐怕就是重要之物,动不得,不会让步,也不曾为它烦心。反正我熟。
才说过的这话,其实该拿来勉励我自己吧:你会烦的,都是对你而言不重要的!
不重要的,为什幺反而会消耗掉那幺多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时间、生命呢?
恐怕快要到达无差别死刑.全数乐捐的那个临界点了⋯⋯
鄙人区区在下兄弟我最专业的五行原理,也要回忆起来,电一下自己呀:
魄力在肛门。做有魄力的人就要学大肠、学直肠——管你前天吃的是几万块钱的牛排,现在是大便了,就拉掉!
从屎中真的捞不回那块茹丝葵还是劳瑞斯的沙朗、威灵顿牛肉了啦⋯⋯不如承认事实了,死心吧?
身边环绕着依然令我怦然心动的⋯⋯大量苦大仇深之物⋯⋯
这里不是园艺师的展场、不是金工老师的美术秀、不是道场、不是茶室、不是夜店、不是卖珠宝的、从现在起允许自己的文章构图(plot)重复使用内容的话,应该很快这些格格不入的工具人格会溶解掉,那些乱七八糟东西除了捐掉之外,只有一个去处,就是两个塌塌米大的空间、一张桌:手工艺手欠作业区,手痒了就在这里玩玩,不要蔓延到全家了。
家的价值,是在空间、还是物件?
都不是。是住的人,才对吧?
这里是住的,不是店面,不需要如此暴露狂的表现欲啊⋯⋯住的地方,重要的是舒服、气场好、温暖且清净、能有益于居住者的健康啊⋯⋯
专业的写作人,其实水平,泰半都是:大约合格即可。偶有佳作。失常乃常态。从不会完美(不然有个佳作冻结在少年时代作为参照物,死前天天都得听读者说你退步,这会死人的啊⋯⋯)。绝世作品要等神降临,一生不见得有一次⋯⋯
但是,专业的写作者,跟自命艺术家、文青这类业余人最大的不同,就是:
心情好也交稿、心情不好也交稿。
最糟的作品,也高于初中生范例作文水平颇多。没有艺术价值时,也还有搞笑消遣价值。作者本人没有领悟、对读者没有启发性,也不要紧,改用宅人的实力替读者收集资料,充实实用的情报性,也行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写、写、写、写、写⋯⋯无论心情如何!绝不等待灵感!
——这是职人与外行人的差别。
心情好,就分享你的爽到。开心。
受伤了,就分享你的学到。深刻。
没有是废料的。价值都能完成。都能够与读者共鸣的情感。
最重要的,是⋯⋯唉,就再重复一次吧:
绝不.等待.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