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想是,有朝一日.孩童均晓懒惰及自恋是人类一切邪恶源头的观念,并知道为什么;他 们均了解,每一个体皆是神圣、重要的;他们亦得知群体内的个体,自然而然地会将自己的道德判 断交托至领导人的手中,因此大家应加以避免;最后,他们终能了悟,不断反省自己是否懒惰与自 恋,以及净化自己的心灵,是每一个人的责任。于是,每一个孩童明白:净化自己的心灵.不仅对 于个人灵魂的救赎不可或缺,对于拯救他们所处的世界也同样重要,并且将这些道理奉行不辍。
(注一):最后,提出的罪名达二十五项.但只有六个人受审判,而受审者中仅一人被判有罪。
(注二):这是极为重要的问题,值得深思及深入探讨。此问题不仅只针对一般的群体之恶,也 是了解上至世界关系、下至家庭性质等一切群体现象的关键。
(注三):即使是服从命令的文职人员,也会轻易地犯下恶行。正如梅尔士 David Myers在其大 作《邪恶心理学》A Psychology of Evil中另一面一文中指出:米尔葛伦服从的实验就是一目了然的 例子。他抽样选出的成年人中,百分之六十五的人在与不怒而威的上级长官面对时,会对上级的命 令百分之百的服从,但随即他们会将这种如遭受电击般的痛苦,向隔壁办公室无辜的受害者发泄。 这些成年人包括蓝领、白领阶层及男性专业人员。尽管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感到不屑.但是服从的力 量却始终凌驾在本身的道德感之上口
(注四):梅尔士在《邪恶心理学》一书中指出,心理学家已经发现,倘若鼓励末受成年人约束、 领导的十二岁男童组成的各露营团体互相竞争,那么良性的竞争很快就会转变为激战。
(注五):我个人经历的一段小插曲供大家参考,也许可以凸显美军在那些年间的心理。但首先 我必须指出,挫败的绝望感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也传染到越南以外的地区,并且渗入末直接感受战 败之耻的职业军人心中。一九六八年至一九七。年期间,我与家人居住在琉球地区分派给职业军人 的军区宿舍内。一九六八年的圣诞夜,家人、朋友和我一伙人在宿舍附近引吭高歌狂欢,气氛不可 思议的融洽。正当我们欢唱之际,邻居们纷纷来到窗边,或打开门,拿点心给我们食用,开心地表 达他们的激赏之意,偶尔也一起唱和。整个活动可谓十分成功,因此我们打算在一九六九年圣诞夜 卷土重来。我们的声调不曾改,歌声中充满了期待同乐之情,但却人事已非。家家户户之内几乎阴 暗无光,窗户掩蔽.也没有任何人趋进门边,欣赏我们的歌声,或与我们齐欢唱。妻子和我意兴阑 珊地返家之后互对彼此说:似乎已到了世界末日!当时我们只知其所以然,如今回想起来,我们知 道当时整个社会确实沮丧不振,并了解原因何在。
(注六):倘若罪犯想尽办法掩饰罪行,则可以假设他不知道自己犯了罪,或是做错事。既然詹 森总采取各种措施且罗织不同的谎言,文过饰非,我们可以假定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当;至少 他应该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见得容于他所宣誓代表的社会。
(注七):第二次世界大战末,雅尔塔密约指派英国担任中南半岛南方地区,减除日军军备、遣 送日军回国及归还土地的任务。但是英国部队却将此任务诠释为重建法国的殖民政权。英国军队发 现日军已解除武装,以及越南已在越南独立同盟军的控制下全国统一,于是英国策划重整日军的军 备,利用他们强化自己的部队,欲从胡志明军队的手中强夺西贡的统洽权,接着他们以武力继续控 制西贡,一直到三个月之后,盟军的部队抵达越南为止。英军将西贡交法国之后便撤军,法国于是 在中南半岛展开战争。
研究、了解邪恶的过程危险重重,但是,惟有经过善恶交战的过程,我们才能悟出一直想知道 的真理一一惟有爱,才能征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