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人说补能束邪
- 能够反而把邪气箍在里面了
- 那么以黄芪来讲的话
- 是的
- 是这么回事
- 因为黄芪补出来的那个细胞
- 说不定会支持到病毒的生长
- 当然这是太西医的讲法了
- 那我们回到中医的符码
- 黄芪的中医符码是
- 西北高原的沙地上面
- 黄芪这味药就是一根根
- 不太分岔
- 直接钻到地表下面找水源
- 就本草别的药好像都要耙个两耙才能耙出来
- 黄芪是把他抓住
- 这样一把一抓就出来
- 所以黄芪是专门钻到底下去抽拔水气上来
- 而他的药性是有那么一点甜味
- 很淡的一种甜味
- 那完全没有甜味的附子是阳中之阳
- 有那么一点味
- 是补气药
- 可是微甜
- 那是阳中之阴
- 能量之中的物质
- 所以黄芪是补药
- 因为是甜味嘛
- 甘味药为补药
- 而他的阳中之阴
- 刚刚好补的是阳这个气场里的长出你那一点点阴的那个膜网的地方
- 他是有向度
- 就是如果你中医本草这些符码熟悉的话
- 每一个药的非常、非常精确的作用
- 你把这些符码一排比
- 每一个给他一个数值
- 加加减减
- 很清楚
- 对我来讲他是不必有暧昧的地方的
- 讲“人参”
- 就同样说补能束邪对不对
- 为什么一本《伤寒论》人参可以大用特用
- 而黄芪决不能用呢
- 这个子题不是很有意思吗
- 你要说补气药能束住邪气
- 你以为补了一层气
- 就把那个气包在里头
- 那为什么黄芪能束住邪气
- 人参不能
- 所以这是一个子题
- 关系到“精”这个字的子题
- 然后另外呢
- 《伤寒论》这本书里面
- 如果你说药方的阴阳向度
- 请问整本的《伤寒论》最阴的药是哪一个方
- 以气味论
- 最阴的药是哪一个方
- 最阳的药又是哪一个方
- 这个事情又回馈到一点要讲的这个“精”字
- 你猜猜看
- 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刁钻、屌鬼的问题
- 就是你想想看
- 你今天说的“酸泻咸补之”
- 我们一定在乍听之下感觉他是一个很粗糙的模型
- 但是我要讲的是那个模型一点不粗糙
- 因为他只是一个向度的陈述
- 我们把其他的符码
- 颜色了
- 浓淡度了
- 全部都加进来
- 他每一个粗糙的符码都可以精致化到很精致
- 所以《伤寒论》里面
- 什么样的药物叫阴中之阳的药方
- 阴就是物质
- 阳就是功能
- 什么类别的方剂
- 是物质肉身中的功能修补
- 这是什么东西
- 我跟你讲阴中之阳的代表性的东西
- 就是有一种类型的药物或药方
- 你吃起来觉得味道是蛮浓腻的
- 却不是大酸、大苦、大甘、大辣的药
- 比如说喝起来真浓腻
- 但是没有大味儿——猪油
- 猪皮
- 地黄
- 就是这东西就已经定了这药的位置
- 所以呢
- 我们讲地黄是修骨髓的
- 像修补脊髓伤损的
- 我们刚刚讲益多散
- 骨髓的造血机能
- 骨髓的密度用地黄
- 或用生地黄代表的方
- 是治疗风(喑)肺的刘河间的地黄饮子
- 那这个是修补中枢神经的脊髓受损的对不对
- 那这是阴中之阳啊
- 就是你的肉质的肉身有缺损造成的功能失调
- 那用猪油的猪油煎头发
- 治疗什么啊
- 治疗你的内分泌不足的提早老化
- 就是后代中医说的肾水亏的阴虚火旺
- 这个阴中之阳的药
- 你用附子这个药
- 你那个附子丢出去
- 还根本没搞清打哪里呢
- 就是你如果缺损的是阴中之阳
- 他的的确确呈现的症状
- 你在五脏的辩证里面
- 你可以辩证为肾阳虚
- 但是绝不是用附子
- 脊髓受损的功能
- 受损的那个肾阳虚
- 要用那个地黄去补那个阴中之阳
- 如果你是内分泌不足的肾阳虚
- 补那个肾阳是用猪油煎了头发去补的
- 然后还有猪皮汤的那个标准阴虚火旺
- 对不对
- 你说猪皮补不补阳啊
- 当然补阳
- 因为猪皮他那个功用
- 在于人的那个
- 如果用西医来解释的话
- 肾上腺把人体的胆固醇转化为类固醇来把人身上的火推掉的那个力道
- 肾上腺的那个转化的力道就是命门之火啊
- 怎么不是肾阳
- 就是有那么多清清楚楚的补肾阳的法在《伤寒论》里面
- 并不是用附子
- 所以这些都是有精致的本草跟方剂的向度可以讲的
- 那这个阴中之阳的所谓重要的药物你都忘掉了
- 你居然直接开始用附子去补
- 其实这在《伤寒论》的逻辑里面根本是不能被容许的
- 因为张仲景可以说
- 我不是这样教你的
- 另外
- 我要岔一下题
- 讲到“精”这个字
- 我刚刚讲到说五脏六腑处理阴阳虚实
- 你怎么样可以用黄芪
- 怎么样不能用黄芪
- 对不对
- 你如果已经坏到少阴体质了
- 你用黄芪保证变笨
- 不然就腰酸
- 不然就骨髓受伤
- 你厥阴体质的话用黄芪
- 可能会死人
- 真的是会死人
- 猛爆心肝
- 眼睛都没了
- 就是到这个点以下
- 黄芪这个非常非常在少阳这边收拢能量过来的药不能这样用
- 你不能说黄芪不是补药啊
- 黄芪是补药
- 但是你的那个棋子完全不够他调度的时候是不可以的
- 所以《伤寒论》在告诉你的那个层级
- 到了少阴
- 千万别发汗
- 就是你已经虚到不能再发汗了
- 这不是你身体需不需要发汗的问题
- 是你有没有本钱发汗的问题
- 你发汗
- 病会好
- 但是你也会死
- 就是这样的一个一路到底的这个状态
- 所以呢
- 如果你对《伤寒论》有一个该有的认识的话
- 你一定要拿《伤寒论》的这个六层的体质学啊
- 去回头检查你的五脏的开药的精确度
- 这是一定要的
- 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学那么一句话
- 说
- 我学中医啊
- 反正就是学一个医理医术
- 我没有《伤寒论》也是照开嘛
- 这句话不能讲
- 你没有《伤寒论》你开药的底子
- 你真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 就是你看那个人虚的
- 你开一点黄芪
- 开一点党参
- 要了他的命
- 这样能够明白吗
- 就是你不能明白张仲景在少阴篇里面谆谆教诲的少阴滋阴法
- 你该用猪油治阴虚火旺
- 你却开个玄参地黄
- 其实那病人也是不怎么好啊
- 是不是
中国人说补能束邪,能够反而把邪气箍在里面了。那么以黄芪来讲的话,是的,是这么回事。因为黄芪补出来的那个细胞,说不定会支持到病毒的生长。当然这是太西医的讲法了,那我们回到中医的符码。黄芪的中医符码是,西北高原的沙地上面,黄芪这味药就是一根根,不太分岔,直接钻到地表下面找水源。就本草别的药好像都要耙个两耙才能耙出来,黄芪是把他抓住,这样一把一抓就出来,所以黄芪是专门钻到底下去抽拔水气上来,而他的药性是有那么一点甜味,很淡的一种甜味。那完全没有甜味的附子是阳中之阳,有那么一点味;是补气药,可是微甜,那是阳中之阴,能量之中的物质。所以黄芪是补药,因为是甜味嘛,甘味药为补药,而他的阳中之阴,刚刚好补的是阳这个气场里的长出你那一点点阴的那个膜网的地方,他是有向度。就是如果你中医本草这些符码熟悉的话,每一个药的非常、非常精确的作用,你把这些符码一排比,每一个给他一个数值,加加减减,很清楚,对我来讲他是不必有暧昧的地方的。
讲“人参”,就同样说补能束邪对不对?为什么一本《伤寒论》人参可以大用特用,而黄芪决不能用呢?这个子题不是很有意思吗?你要说补气药能束住邪气,你以为补了一层气,就把那个气包在里头,那为什么黄芪能束住邪气,人参不能?所以这是一个子题,关系到“精”这个字的子题。然后另外呢,《伤寒论》这本书里面,如果你说药方的阴阳向度,请问整本的《伤寒论》最阴的药是哪一个方?以气味论,最阴的药是哪一个方?最阳的药又是哪一个方?这个事情又回馈到一点要讲的这个“精”字。你猜猜看,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刁钻、屌鬼的问题。就是你想想看,你今天说的“酸泻咸补之”,我们一定在乍听之下感觉他是一个很粗糙的模型,但是我要讲的是那个模型一点不粗糙,因为他只是一个向度的陈述。我们把其他的符码,颜色了,浓淡度了,全部都加进来,他每一个粗糙的符码都可以精致化到很精致。所以《伤寒论》里面,什么样的药物叫阴中之阳的药方,阴就是物质,阳就是功能。什么类别的方剂,是物质肉身中的功能修补,这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讲阴中之阳的代表性的东西,就是有一种类型的药物或药方,你吃起来觉得味道是蛮浓腻的,却不是大酸、大苦、大甘、大辣的药,比如说喝起来真浓腻,但是没有大味儿——猪油,猪皮,地黄,就是这东西就已经定了这药的位置。所以呢,我们讲地黄是修骨髓的,像修补脊髓伤损的,我们刚刚讲益多散,骨髓的造血机能,骨髓的密度用地黄。或用生地黄代表的方,是治疗风(喑)肺的刘河间的地黄饮子。那这个是修补中枢神经的脊髓受损的对不对,那这是阴中之阳啊。就是你的肉质的肉身有缺损造成的功能失调,那用猪油的猪油煎头发,治疗什么啊?治疗你的内分泌不足的提早老化,就是后代中医说的肾水亏的阴虚火旺。这个阴中之阳的药,你用附子这个药,你那个附子丢出去,还根本没搞清打哪里呢。就是你如果缺损的是阴中之阳,他的的确确呈现的症状,你在五脏的辩证里面,你可以辩证为肾阳虚,但是绝不是用附子。脊髓受损的功能,受损的那个肾阳虚,要用那个地黄去补那个阴中之阳。如果你是内分泌不足的肾阳虚,补那个肾阳是用猪油煎了头发去补的。然后还有猪皮汤的那个标准阴虚火旺,对不对?你说猪皮补不补阳啊?当然补阳。因为猪皮他那个功用,在于人的那个,如果用西医来解释的话,肾上腺把人体的胆固醇转化为类固醇来把人身上的火推掉的那个力道,肾上腺的那个转化的力道就是命门之火啊,怎么不是肾阳。就是有那么多清清楚楚的补肾阳的法在《伤寒论》里面,并不是用附子。所以这些都是有精致的本草跟方剂的向度可以讲的,那这个阴中之阳的所谓重要的药物你都忘掉了,你居然直接开始用附子去补,其实这在《伤寒论》的逻辑里面根本是不能被容许的,因为张仲景可以说:我不是这样教你的。
另外,我要岔一下题,讲到“精”这个字。我刚刚讲到说五脏六腑处理阴阳虚实,你怎么样可以用黄芪,怎么样不能用黄芪,对不对?你如果已经坏到少阴体质了,你用黄芪保证变笨,不然就腰酸,不然就骨髓受伤;你厥阴体质的话用黄芪,可能会死人,真的是会死人,猛爆心肝,眼睛都没了。就是到这个点以下,黄芪这个非常非常在少阳这边收拢能量过来的药不能这样用,你不能说黄芪不是补药啊,黄芪是补药,但是你的那个棋子完全不够他调度的时候是不可以的。所以《伤寒论》在告诉你的那个层级,到了少阴,千万别发汗,就是你已经虚到不能再发汗了。这不是你身体需不需要发汗的问题,是你有没有本钱发汗的问题。你发汗,病会好,但是你也会死,就是这样的一个一路到底的这个状态。所以呢,如果你对《伤寒论》有一个该有的认识的话,你一定要拿《伤寒论》的这个六层的体质学啊,去回头检查你的五脏的开药的精确度,这是一定要的。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学那么一句话,说,我学中医啊,反正就是学一个医理医术,我没有《伤寒论》也是照开嘛,这句话不能讲,你没有《伤寒论》你开药的底子,你真是可以杀人于无形。就是你看那个人虚的,你开一点黄芪, 开一点党参,要了他的命,这样能够明白吗?就是你不能明白张仲景在少阴篇里面谆谆教诲的少阴滋阴法,你该用猪油治阴虚火旺,你却开个玄参地黄,其实那病人也是不怎么好啊,是不是。